顧南墨:「懷疑什麼?」
「剛剛房間裡的談話,你也聽到了吧,那些人是想要做什麼,聽著他們的意思,之前應該是知道你的,甚至是已經對付了你很多次了,你就不害怕嗎?或者會不會我們現在只是被困在這裡的其中一次,我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勞而已。」沈圩說。
「聽到了啊,我的聽力其實還可以的,」顧南墨打了個哈欠,他有些困了,昨晚沒有休息好,要不然吃完飯找個可以休息的地方吧,鍾醫生那邊好像就不錯,「為了未知的事去過份的擔憂自己,這可不是你的性格,說好的叛逆的冒險家呢。」
他把扣子塞到沈圩的手裡,正色道:「你也說了他們以前對付了我很多次,可是我現在還好好的在這裡,這不就意味著,過去那麼多次他們都失敗了,即使是循環又怎麼樣,到我這裡循環就該結束了,我從不信什麼徒勞,任何的事都是抓在自己的手裡的,在最後一秒之前憑什麼說放棄,有什麼資格說放棄。」
說到這裡肚子忽然非常不合時宜的咕咕叫了起來,顧南墨的表情很快就垮了下來,「好餓。」
「哈哈哈……你看你的胃都在說在這裡別那麼嚴肅,」沈圩的肚子也跟著叫了幾聲,「本來已經夠嚇人的地方了,吃人不吐骨頭,還是放輕鬆一點的心態面對吧,你看我的胃在說我說的對。」
氣氛一下變得歡快了起來。
聞白:「我總覺得現在是暴風雨來之前的平靜,可是這樣做的話,那個放火燒了圖書館的人真的會自己出來嗎?他們反應過來之後估計要來找我們麻煩吧?」
他心裡有些不安,總覺得會有什麼大事發生。
「你難道不相信你墨哥嗎?這可是你墨哥說的。」沈圩說。
聞白忽然就變得有精神了,滿臉自豪地說道:「墨哥說的我當然信了,那可是我墨哥啊,怎麼可能說錯,肯定行。」
顧南墨:「別擔心,該做什麼就做什麼,事情來了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,成不成就看這一次了,記住我說的,今天的狀態就行了,不需要表現的太迫切,就像什麼都不在乎,這樣才最有意思,越是讓人預料不到的表現越是會有收穫,不論發生什麼,都不要把自己怯弱的一面表現出來,在這裡,如果是攻擊我們的話,肯定也是選擇我們的弱點來,但是當你沒有弱點後,你就什麼都不怕了。」
不知道是不是聞白的錯覺,在顧南墨說這些話的時候,他總覺得他墨哥就像是另外的一個人一樣,掌控一切無所畏懼。
「我發現你有做哲學家的潛質。」沈圩說。
聞白點頭附和道:「我也覺得,我墨哥就是全能。」
誇獎的話隨口就來,顧南墨覺得自己算是個臉皮還可以的人,被聞白這時不時的在別人的面前就是這麼一夸,多少也有些扛不住了。
他看著聞白臉上的表情,為了防止聞白同學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之言,趕緊轉移話題。
「你們有沒有覺得太安靜了點?」他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