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南墨：「在我醒過來的時候院長會在我的面前說那些話，也是你可以安排的吧？」
要不然怎麼會那麼巧。
「不知道。」男人看反駁不了，現在乾脆直接就說不知道。
「沒事，忘了的話，很快就會有人幫你想起來的，」鍾一木看向某個人說道：「院長還記得吧？」
「我記得什麼？」院長說，「我什麼沒有做，就被你們喊過來了，你們一直在說什麼，我怎麼什麼都聽不懂，不會是又聽故事聽的魔怔了吧？」
鍾一木手指著顧南墨，對著院長說：「院長記得顧在草坪上醒過來的事吧，當時你是怎麼發現他會在那裡的，是誰無意在你的面前提起過。」
他停頓了下，接著說道：「包括你一直說的顧喜歡聽故事的事，是你親眼所見，還是別的誰一直在你的面前說。」
「小顧喜歡聽故事，」院長說著忽然停住了，仔細地回想了起來，「我好像確實是沒有看到過他要求聽故事，不過大家都這樣說，肯定就是這樣的，他現在不就是一直在說古堡公爵什麼的嗎？不會錯的。」
「大家都說難道就是對的嗎？」K上前一步看著院長說道：「那我也說古堡公爵，難道我的精神也是有問題的嗎？」
院長：「可是，可是小沈看著確實不正常，住到這裡後，不出門，整天抱著他的手機說什麼益智遊戲，別人如果拿他的手機的話，就會露出非常嚇人的表情，有一次有個人看著他整天抱著手機就把他的手機給拿走了，然後他就把人給打了一頓，從那以後大家就開始遠離他了。」
鍾一木：「你說的都是小沈的事情，那又跟顧有什麼關係，我們現在說的是顧，別人的事為什麼要算到他的頭上。」
第134章 結局（下）
院長愣了一瞬，似乎沒有想到還有這種可能，嘴唇囁嚅了幾下，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出來。
他抬頭茫然地看向鍾一木，好像不能理解鍾一木為什麼要這樣說。
K：「是因為從來都沒有思考過這種問題是嗎？覺得小沈跟小顧就該是一樣的，小沈有問題那么小顧也是有問題的。」
這次院長終於說話了，聲音不高，「因為小沈對別人都不客氣，只會跟小顧說話，都說小顧有問題，所以……」
「荒謬，」聞白火氣很大，「什麼叫都說，你們都沒有自己的判斷的嗎？難道說你們的所有的行為都是按照別人說的做的。」
「還真的是這樣，」顧南墨不慌不忙地說，「他們所有的行為都是有人提前給寫好的，該說什麼，該在什麼時候有什麼樣子的行為。」
聞白同學覺得自己的腦容量不怎麼夠用了，剛想開口問是怎麼回事，注意到徐風一副瞭然的模樣。
這個年紀的好勝心讓他把要說出來的話愣生生給咽了回去。
他就不信徐風就真的能夠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