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騰悶悶地喝酒,一瓶見底,又開了一瓶。
「你沒有對不起我。」他笑笑,「你是什麼人我知道,她……剛結束一段感情,跟你在一起,我看得出來,她是真的開心,這就夠了。」
戴勝庭看著他,一時無話,只是鄭重地點了下頭。
兩個男人,仿佛達成某種默契。
隔天,倪景開了她爸的車,開往海邊。
他住的酒店正對著大海,是他們這座小城最高檔的酒店。
倪景開著導航,她上一次來這邊還是四年前。
停了車,在前台登記好訪客信息,才乘坐電梯上樓,他住在最高一層,23樓。
「叮」一聲,她跨出電梯,找到他的房門,按了兩下門鈴。
等了許久,還是沒人開,她又按了兩下。
倪景從包里拿出手機,正打算給他打個電話,門就開了。
戴勝庭睡眼惺忪,頭髮凌亂,身上只穿了件白色背心和寬鬆的條紋短褲。
倪景張張嘴,還來不及說話,就被他扯了進去。
他身上帶有濃濃的酒氣,倪景捂住鼻子推開他。
「你喝酒了?」她掃了房間一圈,沙發前,兩堆酒瓶散落在地,目測有三四十個。
倪景扶住他,讓他坐在沙發上,拍拍他的臉:「你和誰喝的酒?」說完又頓住,「余騰?你和余騰喝的?」
他懶懶地靠著沙發,身子往前傾,從茶几上拿出煙,一時找不到打火機,只好咬在嘴裡。
「他喝不過我。」他笑得十分得意,像個求表揚討糖吃的孩子,「還沒到一打就倒了。」
倪景聽他說完,哭笑不得:「你們加起來快60歲了,怎麼還這麼幼稚。」
戴勝庭手一伸,拉住她的手腕,一扯,她整個人跌在他身上。
倪景的頭靠在他胸前,還能聽到他的心跳。
戴勝庭憑藉本能,去扯她的外套。他酒還未完全醒,昨晚兩人喝到今早五點,日出都看完了,才昏昏沉沉睡過去。
余騰什麼時候走的他不知道,他睡得熟,若不是倪景按門鈴,他興許可以睡到今晚。
倪景掰開他的手,站起身,指著他說:「你快去洗個澡。」
快速洗完澡,戴勝庭叫了餐,兩人躺在沙發上等餐。
倪景被他抱在懷裡,手被他捏著,午後的陽光充足,她有些睏倦,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,就睡了過去。
還沒睡半個小時,被他搖醒。
「幾點了?」她蹭著枕頭,不情不願地扯過被子想繼續睡。
「兩點。」
「我才睡半個小時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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