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福是藏不住的,即使閉上嘴,也會從眼神里、動作里、一舉一動里流淌出來。
江野想起了一件事:「對了學長,我這兩天的下午可能要離開一下,晚上我再回來。」
王谷嘿嘿一笑:「懂的懂的,你去忙,去忙,不用管我們,我們好得很!」
江野無奈一笑,他知道王谷應該是誤會了,不過他並沒沒有解釋的打算。
雖然他並非去見君若錦,但也是去做一件……為了君若錦才不得不做的事。
……
好不容易挨到了周末,到了和江野說好去看鄒教授的日子。
周五的時候,君若錦又收到了白琬的電話。
白大小姐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了歐家老爺子鍾愛翡翠,甚至常年托人打聽一對昂貴的翡翠手鐲。
翡翠那可是白大小姐唯一的愛好,白大小姐看了看自己琳琅滿目的翡翠寶庫,頓時覺得自己又可以了。
於是,白大小姐召喚君若錦周末來她那兒替她挑選手鐲,全力找出一份最能符合老爺子心意的禮物。
君若錦當然不肯答應。
雙方好一通拉鋸戰,君若錦就差沒把小時候幫白琬給喜歡的男生送情書的「恩情」拿出來說事,這才終於獲得了一天的假期。
周六早晨,君若錦睡完起來,整個人恍恍惚惚的,走兩步就撞上了牆。
江野心疼地揉揉君若錦的額頭,親自把他帶到洗手間
,水杯裝滿水塞到他左手,牙刷擠上牙膏塞到他右手,又在他刷牙的時間裡,拿著熟雞蛋替他敷額頭。
「要不算了吧,我一個人去也可以……」
「不行,說好了的事,我一定要去!」
君若錦含著滿嘴的泡沫,模糊不清地說道。
江野嘆了口氣:「你的工作也太忙了,雖然工資高,但這樣下去身體都熬壞了……」
「這破工作我早就不想幹了!」
君若錦吐掉嘴裡的漱口水,又撈起冰涼的水沖了把臉。
很多時候,說話時的語氣比說話的內容要更加重要,而在這一刻,君若錦運氣中的怒氣和怨氣幾乎化作實體,把向來心如止水的江野都給感染了。
江野拔高了音量:「現在是法制社會了,你想辭職,白家還能不讓你辭?這白家難不成還是大清的餘孽,實行的奴隸制?」
「唉,一言難盡啊。」